2013年1月12日 星期六

【劫影】那只是段插曲(前篇)




  • 生前捏造,聯隊路人多
  • 爆字數爆到整個悲劇





當阿奇波爾多頂入時,利恩以為自己下半身要裂開,即使早就不是第一次,還是有種內臟要被搗爛的錯覺,讓一個成年男人侵入身體怎麼想都不太對,利恩腦海裡邊吐槽著這些不著邊際的東西,好讓自己不至於被疼痛呻吟出來。

「…會疼嗎?」

阿奇波爾多停了下來,被利恩緊抓的手臂已經覆滿爪痕,他伸手扳過利恩的臉傾身吻上。

「會痛叫出來沒關係。」

「…誰痛了!是你技術太差。」

「呵,抱歉。」


他笑的那樣自若而毫無歉意的讓利恩憤恨又著迷,或許就是這樣的笑容才能讓利恩這樣的任他擺布。

阿奇波爾多將利恩從床上拉起來坐在大腿上,扶著腰讓他緩慢的自己擺動,逞強的個性也忍不住貼在耳邊的喘息,阿奇波爾多滿意的微笑,吻著貼著紅髮的頸窩,在那特別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太過鮮明的印記。

利恩,他選上的徒弟,令人沉醉。

在稍早之前利恩對他來說不過是替軍隊網絡的年輕男孩之一,一條正值年輕強韌的生命,好捐獻給國家為那些想安逸躲藏的傢伙賣命的存在,畢竟暴風駕馭者本身就是被流放的民族,他們的生命對那些躲在圍牆的人來說甚至不足以提起。

阿奇波爾多自身早有覺悟,對於他這一生所追尋的目標,而其他的不過只是換幕的插曲──僅僅只是。

不過那跑龍套的小子,就是有些太霸道了。想到此時阿奇波爾多都不自覺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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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擊訓練,阿奇波爾多在無任務時期被硬塞的差事,雖然以他得意的槍法為由,實質上剝奪他的休息時間,因此一開始,他多抱著消遣著這群小鬼的心態去教授這堂課。

他不會負責每堂課的內容,但是每次的新兵都會接受他的洗禮至少一次,因為他某次的失控,也是那次,他找到了他的荒野暴風。

課堂開始阿奇波爾多只到訓練生領取訓練用槍,接著是照規矩的交代所有槍枝的使用以及注意事項,槍械不同於其他武器,速度以及距離等,在控制掌握上是時時刻刻攸關生命。

然而多少的人真的聽進去,他也不敢保證,因為眼前不過是一群仍被保護著的孩子,阿奇波爾多掃視了面前整群的天真臉蛋,覺得不久之後將會把這些生命送向死亡的渾沌感到情緒複雜。

此時響起一聲槍響,有訓練生的槍走了火。

「誰開的槍?」

周圍鴉雀無聲,阿奇波爾多目光掃向槍聲的方向,他其實早發現幾個玩性高的孩子一拿到槍就不安分,而他就在等待這樣的機會。

「不承認嗎?」

見著面前的人都低下頭躲避自己的目光,阿奇波爾多故作恐怖的沉下臉色,思索著該如何處置這批孩子。

「是我幹的。」

一個人影走出隊伍,一時之間阿奇波爾多搞不清楚是對方的外貌太過刺眼,還是態度太過不屑,即使只是個身高不及他胸口的孩子。

「你叫什麼名字?」

「利恩。」

他看進那雙充滿堅定的目光,毫無畏懼,即使是在說謊。

真是個爛好人的蠢蛋。阿奇波爾多低笑,將嘴上的菸頭丟到地上踩熄。

「剛剛那槍沒打中你還真是幸運。」

阿奇波爾多微笑的掏出愛槍,槍口朝向利恩的臉,只要一摳板機他可以輕易的在那個潔白的額頭開個洞。訓練生躁動起來,然而槍口指向的當事人卻無動於衷。

真有趣。心裡感覺到稍微有些興致。

「是你開的槍?」

「對。」

「說謊、包庇、逞英雄。」阿奇波爾多開了一槍,讓子彈稍稍擦過臉頰,語氣平淡的說:「你會早死的,小子。」

利恩輕微的抽口氣,卻仍堅定的站在原地,彷彿要用眼神將槍口扳彎似的瞪著。

「是我的失誤,任你處罰。」彷彿鐵了心的回嘴,甚至超過想像的勾起嘴角冷笑:「還是教官有施虐的癖好那就算我倒楣。」

真是個嘴賤的死小子。阿奇波爾多因為發言而驚訝的挑眉,卻很快的又垂下眼。

「小子,我說過那槍沒打中你算你幸運。」

槍口緩緩往下移動。

「不過到戰場上就不一定了,我要讓你記住。」

阿奇波爾多開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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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對訓練生開槍!」

弗雷特里西在辦公室大呼小叫的不斷重複這件大事,阿奇波爾多只是淡淡的坐在沙發上抽菸,順手在文件上簽名丟給伯恩哈德。

降職、扣薪以及不得離開軍營半月,變相禁足的逞罰,不過減少授課的處罰,對阿奇波爾多來說比較像得到難得的休假般的自在。

「只是教訓那些毛頭小子罷了。」

「可是他們只是孩子!」弗雷特里西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阿奇波爾多。

「我只擦過大腿外側,休息陣子就好,孩子的恢復力很強。」

「你──伯恩你也說說他啊,這傢伙只會給訓練生陰影。」

爆走的弗雷特里西扯過自己的長兄求救,阿奇波爾多一臉受不暸又來的表情,起身離開現場。

難得的休假其實阿奇波爾多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再加上禁止離開軍營而讓他少了不少過去能消遣時間的管道,他想著自己所剩的菸以及床底下私藏的酒。

然後他想起那個倔強的目光,彷彿像看見草叢中跳出肥美的野兔,一股狩獵的興致燃起。

難得的假日嗎。阿奇波爾多邊想著,腳步便不自覺的朝醫護室走去。

其實如果只是如阿奇波爾多所說的擦傷,那麼在這資源短缺、醫療用品又昂貴的時期,訓練生大多都被簡單消毒就趕走,自然不可能會在醫護室。

不過阿奇波爾多算是故意──帶點對自身槍法的自信──在大腿上開個洞,即使避開了骨頭及大血管,所以手術跟失血就足以讓一個孩子住院療養。

拉開病床邊垂掛的簾幕,兩個還未成年的少年被驚動,而表情順間作出了最坦白的表現,其中一個朝他投來充滿敵意的目光。

「下午的訓練課程應該已經開始了,小子。」

他微笑面對那像劍鋒般尖銳的視線,床上的人才用手吋推下對方,金髮的男孩才一臉不甘願的離開。門關上的生聲響後,阿奇波爾多走到床邊坐下,小心的不碰觸到蓋著棉被的傷處。

「還好嗎?」

語調輕鬆的發問,利恩只是瞥一眼便別開頭沉默,面對這樣不回應,阿奇波爾多伸出手輕捏利恩的大腿。

「混帳!會痛耶!」

還是怒吼了出來,一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毛都豎起似的瞪來。


「這麼有精神應該沒事。」大掌撫上利恩的臉頰,讓原本戰慄的身體僵硬而且微微泛紅:「看臉色這樣蒼白,本來還很擔心。」

「才沒那麼容易就掛掉。」

低聲的嘟囔著,然而碰觸臉頰的手卻不清楚是碰觸還是臉自己貼上,只是蒼白的皮膚也緩緩恢復了紅潤。

「沒事就好,好好休息。」放開,然後起身。

作勢錯過那被拿走什麼的眼神,阿奇波爾多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惡趣味。

「我還會再來。」回頭一笑,看見那雙眼睛藏不住的期待。

有趣的獵物。阿奇波爾多滿意的想著。

之後,在利恩修養缺席的一週裡,阿奇波爾多所負責的那堂課,所有的訓練生都被迫接受了最殘忍的訓練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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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年輕人極好的恢復能力,利恩終究復原後被趨逐出醫護室不得再偷懶,他特別趕在這週的槍擊訓練課程前的中午回到營中,當然這個思慮只有他的死黨兼室友阿貝爾看出來,在午餐時不斷的吐槽他表達不滿。

「那個臭老頭到底哪裡好。」


阿貝爾嘴裡還咀嚼著午餐有些口齒不清的表示,利恩只是稍微歪過頭躲開面前噴來的時碎屑。

「因為他找到我的。」


利恩平淡的回答,目光沒有離開面前的食物,雖然軍中的糧食稱不上好吃,但是相比過去在荒野落魄流浪的日子,已經讓人滿足,利恩用手指意外不同於其他人那樣的輕柔將麵包撕開丟進嘴裡,這是過去養成的習慣,只要吃慢些,就會更加的飽足而且可以吃更久。

「他八成根本不記得你。」阿貝爾完全不同於利恩那樣,豪邁拿起一隻肉腿大口撕咬。

「或許吧。」


利恩嘴角微勾的輕笑,他並不意外自己在那個男人眼中跟大多數訓練生一樣毫不起眼,或者從當初被檢到那一刻他就已經完成他對那個男人所謂得利用價值,說不定他也不過是那被撿拾的多數之一。

他從過去就在追逐他,從足人的口耳之間,到他被撿到軍中至今。為了能吸引那個男人的目光,利恩一直努力保持良好的實戰成績,僅僅只希望能吸引到那個男人一時的注意。

即使再被利用也好,受點傷也沒有關係,所以利恩當時毅然決然的走出人群擔下那個錯誤,事後當事的同梯有來給他道謝及補償,利恩也當成意外收穫,畢竟那不是他本來的目地。

「你真是個笨蛋。」


利恩的表情在阿貝爾眼中異常刺眼,因為他知道那是利恩發自內心開心的表情,即使實際上是那麼悲傷的事實,將自己餐盤中的食物一口氣搜括入腹,阿貝爾起身拿起餐盤準備離開。

「那麼你就是笨蛋的朋友吧?」


利恩輕鬆的回答,將剩下的麵包用紙巾包裏收進外套內袋,是過去流浪時養成的保留食物的習慣,即使在軍中多半不用擔心糧食的匱乏,而且這些食物最後多半是半夜成了阿貝爾的宵夜

聽阿貝爾轉述,今天的槍擊訓練有機會開始實練,利恩決定率先到訓練場即使還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阿貝爾也跟著他去,利恩知道他都會睡上一陣子午睡,表示他可以回宿舍自己沒有關係,阿貝爾還是堅持跟著,帶點賭氣的意味,利恩聳聳肩接受。

但是到達訓練場時,那裏已經聚集好幾個訓練生,好奇著發生甚麼事,利恩上前拍了個算是認識年輕幾歲的後輩,對方被驚得一跳,回頭望的神情像一隻要咬人的小狗。

「嘿,現在這在幹嘛,你那個戴眼鏡眼鏡搭擋呢?」

對方看到是利恩,瞪一眼站在後方的阿貝爾,一副要作勢撲咬攻擊的臉,阿貝爾居然也被挑釁的回瞪,利恩伸手揉著對方的頭安撫,那個後輩才伸手指了場中槍把的方向。

「艾伯去接受指導。」

利恩順看過去,的確看到了那個太過冷靜沉著的後輩,但是他最先注意到的是正在身邊指導的阿奇波爾多,阿奇波爾多手托著艾伯李斯特握槍的手,似乎正在矯正他的姿勢,過一下他又退開些,然後艾伯開了一槍,擊中靶心的外圍。

這一幕很自然,卻讓利恩感到一股難言不甘,他多麼希望站在那個位置的會是自己,讚賞也好,責罵也好,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擁有他全部的目光。

「我回宿舍去休息。」

「诶?」

利恩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訓練場,留下反應慢上一拍的阿貝爾急急追上。

「你跟來幹嘛?」

「我為什麼不能跟來?」

「你跟來誰幫我請假。」

「原來我的作用只是幫你請假……不,你明明早就想來幹嘛又跑掉?」

阿貝爾扯住利恩的手兩個人已經離開訓練場,回到走廊上。

「我爽來爽走,累了想回去睡覺。」

想騙誰啊。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來利恩在賭氣,更不用說這樣聰明的自己,阿貝爾心裡吐槽,不過他沒有說出來。

「那我也要回去睡,憑甚麼你睡我要去被操練。」

「隨便你。」

結果他們一起翹掉訓練。

摸到傍晚晚餐前,阿貝爾率先跑去食堂,利恩怕遇到同梯的麻煩,所以決定先去比較不會有人的地方晃晃,加上在醫護室躺了好一陣子,其實早就想好好舒坦筋骨一翻。

然而才剛靠近場邊,就聽到清晰的槍響,阿奇波爾多還在場上,這次僅僅只有他一人。利恩猶豫一下,小心翼翼的踱到最接近靶的樹後方躲著,此時他近的可以聞到阿奇波爾多周圍瀰漫的菸味及剛才擊發的煙硝味。

在黃昏後漸暗的光線下,辨識靶的圖像都已經很勉強,但是阿奇波爾多卻仍然每發擊中紅心,直到阿奇波爾多的子彈用盡,才收手開始將空彈殼取出。

「該出來了吧,小子。」

利恩先是一驚,張望一下四周猜測是否有其他人也躲著。

「偷偷摸摸的小老鼠只有你而已。」

「誰是老鼠啊,臭大叔。」

阿奇波爾多的笑聲響起,利恩咬咬唇,才不甘願得從樹後走出,走到他兩步距之前瞪著對方沉默。

「你今天怎麼翹課?」

劈頭就是這個問題,利恩心虛的轉開視線。

「才沒有……還在休息罷了。」

「哦?不是明明有早到嗎?怎麼先離開了。」

利恩額上浸出冷汗,嘴張張合合也吐不出一個字,只好沉默以對,他沒有想到中午時有被看到。

阿奇波爾多似乎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態度令利恩捉摸不著,他只是平靜的將手上的槍跟空彈放回箱子裡,再拿出另一把槍仔細檢查調整,看來是正在清點下午訓練課程中的槍支。

「要試試嗎?」

阿奇波爾多開口同時伸手要給他一把手槍,利恩望著他,想到中午艾伯李斯特練習的情景,他僵硬的點點頭走近,他接過槍時阿奇波爾多將他拉到身前,一隻手從手臂下方撫過將利恩的手提起,滑到托槍的手才停止,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背。

「看著你的目標,放鬆。」

阿奇波爾多低沉的嗓音近的跟他的菸味一樣,將利恩整個人籠罩其中。

最後利恩打完整把槍的子彈,卻連靶邊都沒沾上,被阿奇波爾多調笑說他這樣的本事還敢翹掉訓練,然而利恩知道是因為從頭到尾自己目光渙散根本沒把靶子給看進去。

「拿著,等下去歸還。」

「為什麼要我去還。」


被阿奇波爾多塞了裝著子彈的箱子,不滿的抱怨,阿奇波爾多卻無視他的自己抱起裝手槍的箱子。

「你這種個性就是欠調教,該給你特別訓練一番。」

「……明明自己的個性也很差。」

不服輸的回嘴,對方也只是輕哼的笑上兩聲。

「走了,利恩。」

阿奇波爾多轉身走出訓練場,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卻反而愣住的利恩,一直到一人已經要走出場外回頭望時,才遲遲的奔跑跟上去,他有些慶幸天色已經暗下來,至少不會明顯的看出當下那窘迫的表情。

這時已經過了晚餐時間,不過靠著阿奇波爾多教官的身分還是弄到了晚餐,他將一份打包好的晚餐交給利恩,在利恩看晚餐的內容時伸手揉了下他的頭髮。

「你這個年紀多吃點,如果晚上餓了可以來找我,不需要特別把食物藏著。」

聽著這話利恩臉著時的炸紅,雖然他分不清楚是藏在懷中的午餐被發現令他尷尬,還是阿奇波爾多的邀請讓他開心,他只好縮著頭回應,直到阿奇波爾多的手離開他的頭走開時,他才快步衝回宿舍。

才回到房中,阿貝爾看到他衝進來的神情很直接的就說,他是否剛才去會那個大叔,惹的利恩像被拔毛的激動回嘴駁回,阿貝爾缺絲毫不信。

「一臉就是剛被──唔!」

還沒說完就被利恩用枕頭擊中,不甘示弱的撲上,兩個人滾到地上扭打一番,最後喘個沒完才停止。

阿貝爾說利恩對阿奇波爾多的崇拜根本像是中毒,毒癮一樣,一點都不正常,但是他無法克制,特別是當阿奇波爾多看著他笑的時候,利恩深深覺得就算再被他開上一槍也無所謂。

「兄弟,你真的病的不輕。」

阿貝爾一臉悲憐的表情,利恩用午餐剩下的麵包塞住阿貝爾的嘴,將注意力放到食物上,心裡稍稍期待著下次的訓練。

然而,下一次的槍擊訓練阿奇波爾多並沒有出現,利恩失望的表情寫在臉上,大概是那表情真的太差,阿貝爾也沒有因此在取笑他,轉而也認真的開始擔心利恩,而決定給利恩下個狠藥。


「晚上偷溜出去玩玩,一起來吧。」

阿貝爾偶而會跟幾個高年級的訓練生夜間偷溜出宿舍,利恩多半比較懶,沒有隨行過,另外也知道阿貝爾跟那些人去哪,畢竟回來時身上都會沾染上一些不是男人堆會出現的味道,甚至阿貝爾身上也會出現一些紅痕,利恩雖然沒嚐過,卻也不至於笨到一無所知。

這次阿貝爾卻意外的堅持,利恩也因為早上訓練沒見著阿奇波爾多,正莫名的不爽中,才被說服了去喝個酒也無妨。

當然事情自然沒有他們所想的順利,不論利恩或阿貝爾。當晚他們在酒吧喝著啤酒,出現幾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還各個身上布料甚少,讓利恩懷疑一下現在的季節,一個紅色長髮的女人朝利恩靠了過來,實在很美,雖然利恩只覺得她香的跟朵花一樣讓自己直想打噴嚏,幾杯啤酒下肚加上被阿貝爾跟幾個訓練生慫恿,他便跟著那女子一同離開到酒吧的樓上房間,雖然此時他心裡正想著的是希望房間也別香成甚麼樣子。

那房裡的卻一點都沒有香氣,反到在女子將門推開時飄出一股極淡的菸味,利恩一征停在門口盯著房內發愣。

「人替你帶來,你欠我一次哦,阿奇波爾多。」

女子扭著臀走到窗邊,朝窗邊的男人微笑著說,是阿奇波爾多,不是穿著往長所見的軍服而是一身休閒裝束的大衣,臉上修剪恰到好處的鬍子跟游刃有餘的笑容卻不會讓人錯認。







TBC

這篇到底在爆甚麼字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