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10日 星期二

【自燃】溫存


  • 里斯X馬庫(西瑪)斯
  • R15(?)R18(?)其實只是個肉渣
  • 有點里斯得R2劇透吧




里斯坐在自己的床邊,看著自己空空的掌心,彷彿那邊有著什麼,什麼稱為生命存在過的証明。

他看到自己的手在抖,他其實知道自己全身在發抖,不是冷,是一種更深層的。

是恐懼嗎?


「里斯?」

西瑪斯站在他面前望著他,他居然因為怕黑睡不著把室友給吵醒,王牌的八卦是否又要再多添上一筆?


「沒事,我只是……」

里斯放下手,盯著自己的腳發楞,他的室友一直是這個基地中最理解他的人。

只是這次,如果說出想回到渦的黑暗裡去,是否會被當成某種瘋狂的存在?

「不愧是王牌呢。」或是「你在開玩笑嗎?」他猜想著眼前的人會是哪種回答,不過最終里斯只是帶著一抹苦笑:「我感覺呆在這個地方,活的很不真實。」


西瑪斯望著他,沉默許久後才開口。

「那,我幫你打發時間吧。」

里斯仰起頭,對上向來不帶一絲情緒波瀾的目光,發覺他完全不了解馬庫西瑪斯這個人,即使他大概是這個基地裡與他至今最多對話的活人。

西瑪斯低頭吻了他。


單人鐵床塞上兩個成年男人卻仍很堅強,里斯每次的頂入都讓床架發出嘶啞彷彿要解體的聲響,讓里斯不知道該擔心塌掉還是被隔壁寢的聽到。

西瑪斯很安靜,靜的讓里斯有點某種自信打擊,緊貼的在里斯耳邊喘氣仍然地清晰挑情。


西瑪斯說,他曾經的戰友,教導他這種排遣的方式,他們彼此溫暖,在每一場僥倖得來的生還之後,曾經。

里斯生理射出後停下律動撐起上半身,保持著兩人還相連的狀態,呆滯看著壓在身下的西瑪斯,黑色的瀏海被汗水沾濕貼服在額頭,雙頰潮紅的微喘。

然而那雙眼不如彼此體溫的炙熱,寒冷恍若冬夜。

里斯哭了出來,是一股沒來由的悲傷,連為誰為什麼哭他都不明白,斷續的開口:「為什麼找上我?因為我很可憐?」


西瑪斯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忽略兩人此時的狼狽,如以往平靜的語調:「因為你感覺很溫暖,而我很冷。」

很冷,是啊,我們都是在這死亡的寒冬裡孤苦活著的人不是嗎?


里斯俯身輕柔的吻上西瑪斯的唇,他發現他不再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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