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P角色雜
貓
雙子、劫影
弗雷特里西端著一盤貓糧,表情有些失落的走進小隊長休息室,同事米利安走過他身邊時安慰性輕拍他的肩膀,伯恩哈德像是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放下手上的咖啡開口:「貓咪不依賴人,也不輕易放下戒心,不易久留。」
「可是我聽說貓會戀家的。」弗雷特里西仍有些感傷,隨意放下貓食後,拿一罐啤酒開始灌。
「那隻小貓也許已經有人飼養過,只是回去了。」伯恩哈德皺眉搶走弗雷特里西的啤酒,無視對方鼓頰的抗議。
「…可是西西那邊說那隻貓是流浪貓,難不成貓不會知道自己被拋棄嗎。」沒有啤酒喝而不知如何抒發壓力的弗雷特里西只好從背後黏上他的兄長,有些算是報復心態的用下巴磨蹭對方的肩窩。
「這我怎麼知道、別這樣弗雷。」伯恩哈德有些受不了的將身後的人推離自己背後,卻接受對方彆扭的噘嘴,只好扶額露出有些胃痛的表情邊想著你都幾歲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兄弟給拉出休息室。
看著兩個感情過好的兄弟終於離開,眼睛得已休息後米利安替自己倒一杯茶也遞一杯給一直在窗邊抽菸的阿奇波爾多。
「貓不是戀家,是戀人。」道謝接下茶後阿奇波爾多彷彿想到什麼的開口。
「即使被拋棄?」
「即使被拋棄。」看著窗外的天氣晴朗和平,建築物外的廣場上訓練生正遵照前輩的指示訓練,阿奇波爾多順手將抽完的菸蒂丟到室外的土上。
「貓會習慣流浪,是因為有能回去的地方。」手指輕撫著杯緣,是在自言自語又或者在跟誰說:「這種時候,只要靜靜的等他回來。」
「…你養過貓?」米利安想到什麼的發問,利落的將走掉兩人遺落的垃圾跟物品收拾,就好像非常擅長收拾混亂。
「算是…」視線望向窗外,阿奇波爾多意外溫和的笑:「一隻有著漂亮紅色毛的大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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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點文了。來篇虐心的貝利吧(喂)
一切的喧鬧美好曾經,在狂風的席捲後化為回憶中渦般的醉人色彩,成為過去。
阿貝爾走到利恩身邊,他的摯友正叼著跟幾乎皺掉卻沒點上的菸,盯著腳下坡地遠處的廢墟出神,那裡的深處覆蓋著他們這幾年的所有,夥伴、戰友,以及任何聯繫在一起的夢。
其實他們差點也是土堆下的屍骸,在漆黑的夜混亂的毀滅來臨時他們彼此呼喊,他找到他,也被找到,他們一同逃出,在這迎接被恩賜的隔日黎明。
他們沒有回去,阿貝爾不清楚利恩的想法更不清楚自己,是不想回去面對可能成為夢饜的情景,還是單純的放不下兄弟,他認為是後者多些,因為他已經遺忘那些稱為後悔或悲痛的滋味。
利恩始終沒有點起那根菸,如同他至今未開口説一句話,打火機丟了吧,阿貝爾望著他的側臉想,他們都丟了很多東西,在這一夜,利恩的臉跟身上的衣著一樣覆滿塵土甚至傷痕累累,阿貝爾想做些什麼,如同利恩當年對他所做的那些拯救亦同,但是他只能困惑,困惑著這一切的發生,困惑著過去、現在與將來。
也許太陽也累了爬的極慢,他陪著利恩站在這欣賞著昨天還被稱為連隊的據點逐漸崩塌毀滅,他們都沒有動,利恩也許是不捨吧,他猜想,太過突然的遽變,反而令阿貝爾沒什麼真實感得以去感受,畢竟向來利恩都比自己更加纖細敏銳不少。
一陣清風迎面吹來,帶著細微焦土亡骸的氣味,他們都皺起臉,利恩拿下嘴上的菸夾在指尖把玩。
「之後要怎麼辦,阿貝爾?」
利恩彷彿在自問自答,如果沒有呼喊他的名字的話。
跟我走吧。
阿貝爾心底的另一個靈魂說了,他張嘴,卻只是轉頭望著利恩,對方也看著他,那雙眼藏著渦一樣地蘊藏思緒的等待他開口。
「不知道,你呢?」
利恩眼底的光芒沉下,他朝手裡的菸瞥一眼,隨手收進口袋,拍去長褲上已經洗不盡的污漬。
「大概是回去吧,回荒野。」
阿貝爾也起身,目光隨著利恩的一起飄向那陣風的去處,或者他僅僅只是喜歡擁抱風時利恩的神情。
「恩,那後會有期。」
「呵呵,你也別死了,再見。」
他們交換一個笑容,以及之後的聯絡方式,沒有太多話的在這個破碎之地分道揚鑣,他們都以為這已經結束。
直到那封信,直到接過手的短刀。
「利恩死了。」
以及死訊。
阿貝爾笑了出來,因為他已經遺忘那些稱為後悔或悲痛的滋味,他以為。
等我去找你。
在意識最終,他張口,無聲的在風中說完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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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點奇梅嗎(你#)
純戰鬥片段
「需要幫你做個遊戲教學嗎?」
反光的片面在手中聚攏又散開,在四周形成防禦的牆。
給予職業的微笑,是他們從最初被賦予的義務,當然他也自在其中。
「你好好想想,你有勝算嗎?」
瞇起深邃如鷹的眼,他的子彈如同他的視線一樣準確,擊穿憑空旋轉的牌面紅。
他不能失誤,不容許,也不可能,因為他有要守護的使命。
他咬著菸,扣下板機。
「手裡會來什麼牌靠的是運氣,但是選擇如何出牌是靠個人意識。」
牌自袖口飛出在收起,破碎的紙片化作光芒四散、重現,他微笑,自飛舞的牌中抽出他的王牌,笑著。
這次,牌面上的魔鬼又會對誰微笑?
「在將死之際,你會後悔的。」
槍聲巨響,當煙硝連著狂風帶走他的帽子,但是目標清晰在眼前,他的子彈是他的信念,不曾偏軌。
他從不預知勝負,因為那毫無意義,他的影子僅隨著獵物舞動。
結果,只是人偶冊裡數字的一,對他們而言是靈魂深處的一次交織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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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點青春洋溢的貝利嗎
教室內滿是壓抑著的竊竊私語,卻通通被窗外響徹蟬鳴給掩蓋,台前教師只能拉高嗓子音量,讓這次期考重點能至少在這些孩子的腦海留下痕跡,只是希望。
坐在窗邊的缺點就是接受豔陽第一波攻擊,利恩已經滿頭大汗的只差沒有從窗外跳下那已經清洗好準備開放的泳池,緊皺的眉表示著他已經累積多時的不耐。
突然,他轉過頭,高綁起來的髮尾甩到另一邊,他給坐在身後的死黨阿貝爾一個帶著滿滿殺意的視線,用無聲的嘴型開口。
──你在給我玩等下就知道。
得到阿貝爾將在半空中要抓住什麼的手跟搗蛋被抓包而困窘的神色,利恩一手扯掉自己的馬尾,無視在這舉動下顯露失望的阿貝爾,他注意轉回書面。
好熱,該死的。
利恩開始思索去理髮的可能性,在這炎熱的盛夏到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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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來點將軍嗎(躺
副官X貝琳達、生前
夜色的漿液,滑過蒼白的豐唇飲下,那是鮮血、或是命,似乎都無關緊要,只要能驅除寒冷就好,不論身外或心底的。
「大人,你醉了。」
轉頭望一眼身邊的下屬副官,壯碩英挺的身姿卻如此的服從卑微,隔著酒杯甘露的嘴角微微笑起。
最忠實最可愛的僕人啊。
腦海的思緒在一點不符合白天身分地位的幻想裡跳躍。
我該如何愛你?或者愛我?
「大人。」
那個低沉卻不容否決的嗓音持續,如此的頑固但又體貼,用緩慢的姿態朝他伸出手。
「靠過來一點。」
嚴肅的神色上顯露些許困惑遲疑,猶豫再三後上前,然而忽視懸在半空中的手的要求似的沉默注視,令人失望惱怒。
「大人。」
視線下的堅毅、剛強,啊,如此的討厭又如此的喜歡,算了,就算了吧。
隨手一甩,手中精緻的藝術在空中閃爍一瞬的光芒墜落,化成千萬閃亮,這最後殘忍又美麗的姿態讓人想不起原本是水晶還是玻璃,或者只是這寒地隨手可得的冰晶。
那都不重要,比不上那皺起的眉頭和困擾的神情,想脫口勸諫上司又隱忍著什麼的薄唇。
「大人…」
真可愛不是嗎?我可愛的僕人啊。
「我醉了,回房就寢吧。」
望著自己的男人先是起身,對於毫無動作的自己又停下行動,一段思索的時間,最後是錯愕及不知所措。
「我說,我醉了。」
再次伸展手臂,這次是雙手,面前仰望的臉退去平時的肅殺之氣,此時滿是糾結,然後被無奈佔滿。
最後妥協,男人靠近,似乎欺騙或克制般的把人自寶座上抱起,聽令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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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波爾多輕喘著氣,目光從深夜壟罩的窗,順著爬上床邊地板的星光微亮移動,最後落在此時在自己身上律動的人,他圈養多年的徒弟,可愛的幼獅,趁著夜色美好將自己一點點啃食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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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奇、劫影突發
望著瞇著眼的利恩,拿下頭巾後光裸的額頭覆著薄汗發著微光而迷人,真是性感,阿奇波爾多覺得自己有些走神,他勾勾手指,讓利恩從律動中回神,放下阿奇波爾多的大腿傾身貼近,在利恩接近時伸手撫過那張臉按住後頸把人拉近,他們是如此的有默契,連緊貼的胸膛深處的心跳脈動都彷彿同調,他可愛又知心的徒弟啊,阿奇波爾多感嘆的想。
他們接吻,利恩喜歡咬他的嘴唇,他偶而會為此發怨,但是利恩只會壞壞的笑然後依然故我,自己的教育到底哪裡出錯了?想到此,現在的狀態似乎也可以說是一種錯誤也不為過。
利恩緊閉著眼,沉迷在這個吻裡,那張臉永遠的年輕,令阿奇波爾多喜愛又有些憐惜,利恩的吻永遠如此的輕淺,雖然對唇上的啃咬總是太過狠讓他破皮會疼個一陣子,利恩細密的舔吻著他的唇,兩人相連的部位動作一樣緩慢的持續,但是他大概永遠像那個糾結於自己異樣感情的孩子,明顯的無法壓抑卻又不敢深入,即使早已深入其中卻仍然恐懼,僅僅在表面上費事。
嘴角微勾的暗笑,按實那頭紅豔亂法然後將舌深入交纏,彷彿被突襲似的身上的人行為亂了序,在阿奇波爾多舔過對方舌身後緊貼的身體一震,他感覺到下腹被注入的感覺,因此放開對方的壓制笑了出來。
「這樣就去了,小子太快了吧。」
「笑屁啊!怎麼可以伸舌頭啦!」那張臉紅透的跟髮色一樣,一臉嚴重受挫的困窘慌亂。
「這是情調,小子學著點。」
「幹,操死你哦!」
「真難聽,還要再一次嗎?」
看著被自己逗到語塞青年,一種惡趣味的喜悅在心頭暖著,阿奇波爾多想著他真的養著一隻可愛的小貓,當然是在沒有變成獅子將自己吞噬入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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