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日 星期二

【劫影】靠山的重要性(前篇)


標題沒有意義!
想寫抹布X利恩、強●跟強制排泄(慎入)
試圖再挑戰把很雷的東西寫的很萌,雖然似乎很失敗。







利恩被人從後方重擊,沒有當場昏去卻因此短暫失去反擊的能力,被幾人抓住拖到訓練場邊界遠離建築物的角落。

此時天色已黑,梳洗時間已過接近熄燈警告,所有訓練生應該都要立刻回房就寢,他的室友喊著肚子餓,洗澡完就將用具丟給利恩要溜到廚房摸些吃的,而似乎並不只他們這樣的人違規。

有三個人,被丟到場邊漆黑的器材堆放室時,看出是前陣子被自己跟阿貝爾修理過的高年級訓練生,當時新入伍的訓練生被高年級恥笑跟欺辱是軍營常態,只要不在教官眼皮底下或出人命,都會被當成一種磨練,畢竟他們是一群最終都要送上戰場捐軀的存在,弱者早死晚死在哪死並無差別,強者才有活下去的本錢,被挑釁的那次兩個人自然靠實力反擊,雖然當下狠狠修理了對方,似乎也被盯上,時常不經意的找碴,利恩也並不在意,沒想到對方居然趁他們兩人分開時下手,一對三還被偷襲,利恩只有挨打的份。

一陣痛打狠踹落在利恩身上,因為知道毫無勝算利恩只能忍著聲等著這群人滿足停止,約幾十分鐘後暴虐停下。

「無聊。」

一個人朝地上吐了口痰,利恩額前的頭髮被抓起扯高,他呻吟著咬牙忍痛不至於說出激怒對方的話讓自己遭到更慘的攻擊,然而他的眼神似乎藏不住本意,對方看著他冷笑。

「這樣痛苦你沒感覺,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

那三個人臉上同時浮現笑容,讓利恩感到一股直入心臟的恐懼,利恩嘴裡被塞進團發臭的破布,使勁掙扎卻被兩個人抓著他的手壓在地上,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第三人將他的長褲和底褲扯掉。


連續將剩餘的子彈擊發,最後一槍也命中靶心後阿奇波爾多將彈殼取出填裝上新子彈,才拉開大衣將槍收起,他瞥意眼場邊的器材囤放室,不久前他有注意到幾個人影進入,訓練生的違規並不稀奇,而那間器材室裡也僅有木劍及棍棒之類的武器,並沒有任何危險物品,不過基於他是教官的職務仍需要去瞭解一下這群違規的孩子在搞些什麼。

阿奇波爾多收起氣息靠近,貼近門邊時屏息傾聽,起初門內毫無聲息,仔細聽就會聽見細微的抽泣,規律且壓抑的哭聲,夾雜在幾聲嘻笑之下,阿奇波爾多手覆上門,發現已被從內鎖上,只好拿出手槍直接把門鎖打爛。

當他踹開們踏入時,阿奇波爾多所見的確是嚴重的欺凌,自己也也遲了。

三個訓練生將一個明顯個頭小上許多的訓練生壓制在地上,而那被欺負的訓練生不只是瘀傷遭痛打,還被剝光下半身,兩退間夾著一跟訓練用的木劍。

現在的孩子到底在想些什麼?阿奇波爾多趕到自己某個部位也抽痛起來。

他用槍指著三個高年級訓練生要他們退開,他靠近已經無力躺在地上的訓練生,脫下自己的軍服外套蓋在那孩子的身上,拿開塞在嘴裡的布團,那孩子飽含水氣的目光失神的緩緩闔上眼,虛弱的喘著氣。

阿奇波爾多伸手把卡在赤裸大腿間的木劍抽出,躺在地上的身體劇烈一抖帶著一聲壓抑住的嘶啞,慢慢捲屈縮成一團,微微的顫抖,阿奇波爾多看著那隻雖然摩平幾乎是長棍形狀用於練習的木劍,前端溼透還染著淡薄深色,在光線不明的情況下只能看出一節木棍發黑,阿奇波爾多深深嘆口氣,將木劍隨手一丟伸手輕撫縮著發抖的臉頰安撫。

他將發抖的孩子蓋著自己的外套抱起,一手舉著槍盯著罰站在一旁的訓練生離開,他把三個人交給經過夜間巡邏的米粒安,才把懷裡發抖的孩子送到醫護室。


阿奇波爾多將人送到醫護室時才發現披在懷裡孩子身上的外套已經沾上不少血,而人已經失血而昏迷,皺著臉昏迷在臂彎中,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明明就是這麼重的傷這小子怎麼一聲哀嚎都沒有?阿奇波爾多第一次錯愕感到慌恐,他只能把人放到一張病床上,接著去拖出夜間值班一個自己熟識而有些年紀的醫護官,他只差沒用槍口把打瞌睡的醫護官嚇醒。

醫療過程中病床旁的簾幕會被拉上,阿奇波爾多將自己沾血的軍服外套先回房裡泡水跟拿一條自己從外地帶的私藏煙,才回到醫護室,醫療官邊盯著手中的文件邊跟他說那孩子已經輸血跟上麻醉正在熟睡,沒大礙但是之後會好些時間不方便。

「他是被什麼東西搞成這樣?」

醫療官抽著阿奇波爾多給的菸,表情古怪的開口,阿奇波爾多完全能理解只能低聲的說是幾個高年級訓練生的私刑,東西是模擬實戰用的劍。

「呃──還不如被直接上的好。」

這樣脫口而出,就被阿奇波爾多很瞪一眼,對方縮縮勃子,換一個比較正經的表情繼續說:「講真的,被人上的話至少不是那麼大的傢伙,頂多反抗會有瘀傷跟抽痛幾天,這小子身上也不少了,在看對方的技巧大不暸肚子疼幾天……」

聽著對方語氣嚴肅的說著這樣的事,阿奇波爾多只能沉著氣抽著煙冷靜,軍營裡霸凌事件從古至今,不論是上級對下屬或是前輩對後輩都不是稀奇事,只是這次自己給遇上了,真實看著有人負傷受苦,總有點說不出的自責感。

「所以現在他的狀況是?」

「腸壁有撕裂傷才如此出血,不用擔心已經縫合,大概一兩週可以回來拆線。」醫護官笑一下,卻讓阿奇波爾多背一陣涼:「擔心那些武器不乾淨加上失血可能會破傷風要休息,然後短期內應該沒辦法順利排泄。」

邊說醫療官邊從抽屜拿出一根意外粗大的針筒,阿奇波爾多盯著那個東西瞧。

「這是幹麻?」

「強制排泄,很簡單的,把水直接灌進腸道軟化排泄物就可以了,如果效果不佳在跟我拿別的液體,大概一週傷就會好,一點都不難。」

「我是指,為什麼要給我?」

「诶?這段時間不是你要藏好他嗎?」

阿奇波爾多對於對方的理解感到些許驚訝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他有這部份考量,這孩子的傷不是三天兩頭就可以痊癒,勢必要請假,但是一個訓練生無故消失休息會引來流言猜測,更不用說是受到這樣毀壞自尊的原因,不該再增加傷害。

「把他留在這也成,只是白天會有不少協助的醫療員跟訓練生進出,難保不會被發現,反正你這種怕惹麻煩的大人心態,八成是錯過救援第一時間,現在有點補償心理,沒猜錯吧,阿奇波爾多?」

幾乎被說中,阿奇波爾多只能鐵青著臉,嘴上的菸已經抽到尾,隨手熄掉,他沒有又點上一根,因為醫療室其實禁止吸煙,只是此時早就過午夜,這裡只剩下他們幾個,而沒有人對此指責,以及他今晚的確很需要尼古丁的安撫。

「那就這樣吧,你把需要的藥跟東西準備一下,天亮之前我就把人帶走。」

對方隨口應一聲回應將剛才在看的文件塞給阿奇波爾多,轉身小心的將那條阿奇波爾多帶來的菸藏到藥箱裡,也沒理他,阿奇波爾多看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孩子,手上的資料是那個孩子的訓練生資料,心中感到五味雜糧。

利恩,14歲,屬於暴風駕馭者一族。


吵醒利恩的是室外的聲響跟光線,利恩感覺到有點頭昏反胃,但是已經和緩許多,另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昏暗且陌生的房間更讓他強迫自己清醒,擺設單調只有衣櫥、床頭櫃跟牆壁上的掛勾掛著幾件大衣和帽子等配件,在他推測出自己所再哪裡以及時間之前他就先被肉體的痛處給逼的又趴回床上。

是的,他必須趴著,某個部位惱人的疼痛正折磨著他,不只是疼痛本身還有導致的原因。

他趴在相比自己枕頭更柔軟的床鋪上,他可以推測至少不是在訓練生的宿舍或是禁閉所這類地方,除了枕頭跟棉被都沾染不少煙味之外,其實舒適的讓利恩放鬆心神,注意到床頭櫃上已經被放置一壺水跟冷食,利恩才感受到自己是多麼的餓,他趴著吃完著些東西,然後在餐盤上發現張字條。

別離開房間,等我回來,痛時可以吃止痛藥。

簡單幾句話,不論是書寫的筆勢還是語氣都滿滿的強勢,反抗心理作祟利恩吐吐舌將紙條折成紙飛機朝窗口一丟,紙飛機優雅的划出窗邊在空中轉一圈,隨著風長揚而去,看的不經令利恩有些羨慕的自在。

他爬下床,打開唯一的衣櫥跟每一個抽屜,發現幾件休閒大衣質料頗好,在抽屜找到隱密夾層(過去流浪街頭盜竊時學起的觀察能力)找到一些不小長型的厚實盒子,雖然沒開但是可見是貴重物,接著在床體下幾個木板下發現私藏菸跟酒,看來是個頗會享受生活的人,利恩如此做結論。

當他熟練的搜著每件掛在掛鉤上大衣的口袋時,門外聯腳步聲都沒有就傳來開鎖的聲音,心虛使然利恩立刻朝床鋪溜回去,卻在踏出幾步之後驚動傷處,一股疼痛讓他腰軟直接跪倒在地。

門打開走進一個年長的男人,穿著正式的軍服看的出來是教官,還是利恩認得的少數之一,利恩都叫他鬍渣教官。

「小老鼠趴在地上做什麼?」

男人帶著滿滿看到趣事的輕笑,熟練的把利恩從地上抱起來放回床上,起先利恩先是因為被如此對待而驚慌,下一秒才想起這種被抱著的感覺很熟悉,回憶看來當初救下自己的就是這個男人,心理頓時充滿一種掙扎的情緒,因為現在身邊的這個人鐵定比自己更明白自己的遭遇,讓他更不知道如何開口。

「還餓嗎?」

男人看著空掉的餐盤問,利恩頓一下緩緩點頭,對方就走回門邊撿起剛才進門時隨手放在地上的袋子,利恩才注意到那一袋是食物,饑餓感又起,對方讓利恩跪在床上餵他,利恩有些抗拒,但是在食物香氣下被說服乖乖被餵食,冷掉的三明治根本恍若前輩子的事情。

「鬍、呃教官,現在幾點了?」

利恩有很多事想問,包括他的訓練跟八成已經注意到自己不見的室友,以及那三個混帳的下場,但是對方雖然動作優雅的送食物到利恩嘴邊,卻沒給利恩多少開口的機會。

「中午過一段時間,你早上時還發一點燒所以昏睡很長一段時間,還有叫我教官,不是鬍渣教官。」

吐吐舌裝傻,利恩小心翼翼的喝完對方餵來的湯,飽足且舒適的趴回床上,從小沒有被溫柔對待過的日子,此時幸福的讓利恩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遭到報應,不過很快就想到自己也付出怎樣的代價才如此。

「這段期間對外你是因為打架私鬥被關禁閉,所以你別離開房間被發現,食物我會幫你打理,一週之後要回診才能斷定你能不能回去。」

「恩,知道了,不過阿奇……」

利恩趴在枕頭上側著臉盯著男人脫去外衣跟手套,被自己親暱的稱呼遲疑的吸引目光,明明不久之前算是個陌生人,此時卻讓他感到心安。

「怎麼了?還會疼嗎?」

「不是,」利恩把臉埋進枕頭裡,努力不回想自己的傷處或遭遇,緩緩的繼續說:「洗澡怎麼辦?」

「你可以用我的浴室,衣服先穿我的。」男人比了下房間內的一扇門,果然教官都是套房的等級利恩羨慕的想著:「你想要現在洗嗎?」

「有點想……」

先不提這段時間被折騰的身體,很長的時間昏睡也全身黏膩感讓利恩不太舒服。

「那就洗吧。」

對方太過自然的回答,接著走到床邊把利恩從床上抱起更加自然,則又讓他一陣慌恐。

「等、等一下,我、我可以自己洗啦!」

利恩這次掙扎又掉回床上,還好床舖柔軟傷處沒有痛的太劇烈。

「小子,你現在是傷患,我明白你心情的不適,但是安分點會讓你復原順利。」

男人的表情異常嚴肅,正經的讓利恩感到怪異,彷彿面臨困難的是他而不是利恩,你怎麼可能明白我的不適,利恩想如此回嘴,卻在那雙幽深的視線注視下沉默。

當然利恩很快就明白對方如此認真的思緒為何,而自己也真實感覺到什麼叫恐懼──羞恥的恐懼。


「清腸!我才不要!」

叫利恩的男孩用著幾乎是要哭出來的聲音抗拒,在阿奇波爾多告訴他醫療官的交代,每天清腸一到兩次,避免排泄物處及傷處惡化等等,洗澡時最為方便,事後直接沖洗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但是心理上的障礙終究是最大的問題。

「你想不想早點復原?乖點,掙扎如果弄得更慘也是你自找。」

在阿奇波爾多的威嚇下,男孩垂下頭哀怨接受,阿奇波爾多才把人抱進浴室。

讓男孩全身赤裸的跪在馬桶座上手扶著牆背對自己,為的是事後清潔方便,阿奇波爾多拿出那根從醫療官得來的針筒,將裡頭填充滿清水,一手扶著男孩的臀手掌可以感受到對方身體微微顫抖。

「你可以別看,不是打針不會痛,如果你沒亂動讓我碰到傷口的話。」

「你媽的才怕打針,不、不是,我才沒有怕!你是被督過嗎?又怎麼知道不會痛!」

連講話都開始語無倫次,可見對方的緊張的心情,雖然阿奇波爾多明白自己也冷靜不到哪去,他只能語言上安撫一手撥開臀瓣露出那粉色的穴口,然後盡量溫柔的將針筒的頭深入,在針頭完全沒入臀內後,阿奇波爾多開始注水。

「哈、啊啊──」

男孩的身體更劇烈的發抖,背脊弓起,呼吸急促,低於體溫許多的液體一口氣充滿腹腔,讓腸壁不自覺緊縮咬緊著針筒在體內的部份,在清水全部注入後,阿奇波爾多將針筒拔出,不久之後已經染成異色的稀釋物流出直接流下,阿奇波爾多看差不多後沖水,同時用蓮蓬頭開熱水沖洗男孩的身體。

此時他發現男孩在哭,一種低聲壓抑著的啜泣,頓時讓阿奇波爾多慌了手腳,關掉水源把人擁住,對方縮在他懷裡發抖,輕撫著那頭短髮連阿奇波爾多都感到一點無助。

猶豫再三結果還是沒有訊問,阿奇波爾多僅僅抱著人到最後對方停下,才捧起那張臉用手抹去還殘留在臉上的淚水。

「沒事了,我不會傷害你。」

不知為何阿奇波爾多如此說著,低頭在那光潔的額頭親吻,利恩目光迷濛的望著他發楞一會,才驚覺什麼的從頸部直紅到整張臉只差沒有冒煙。

阿奇波爾多看著這張情緒反應非常不擅於隱藏的臉笑了笑,把人抱到浴室中央繼續清洗的工程,想著之後還要對身上的淤傷上藥包紮種種,和這漫長的一週,笑容也無奈些許。




TBC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