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0日 星期一

【劫影】粗話




  • 利恩X阿奇、R18
  • 滿是髒話注意








幹。

利恩狠狠的猛吸一口菸,導致被嗆得連連咳嗽,燻人的煙霧卻散不去胸口的鬱悶,幹,他又罵了一次,反正囉嗦的大叔聽不到,就算聽到又能怎麼樣?利恩惱怒的想著。

再讓我聽到那些詞,連接吻都不准。利恩模仿著阿奇波爾多義正嚴詞的語氣對著夜色說著。

幹,不過就是粗魯點,到底在機機歪歪什麼,果然是更年期到的大叔嗎。

阿奇波爾多皺著眉帶著不快的神情又浮現在腦海,夾著菸的手無力的垂在窗緣,想歸想,仍感受到內心的失落,利恩轉身回望自己的房間,沒開燈漆黑而孤單的床鋪,即使不想承認,他居然因為罵粗話被禁慾,還因此有點感到難受,真的有夠沒藥救。

媽的。利恩將手上的煙捻熄在窗外的牆,想著反正無人會注意到大宅外牆上的斑斑汙點,更加惡意的用菸頭再牆上燙出自己的名字,他爬回單薄的床鋪,白天的任務後滿是疲憊,然而此時感受到的空虛更甚。

趴臥一段時間,像是什麼情愫與睡眠爭戰之後勝出,利恩翻過身發出一聲不像舒服的呻吟,他伸手從枕頭套內抽出一隻手套,深褐色還沒有拿近便可以嗅到腹滿指間的重菸與煙硝味,他咬住手套的一指被濃重的氣味燻的皺眉也沒有放開,然後他將手伸入鬆垮沒有皮帶的長褲內。

阿奇波爾多。

目光望著空白的天花板,用氣息似的音量呼喊,摩擦著下腹褲內的熱柱,感受著全身的血液流動集中。

阿奇。

思緒飄忽呼吸肆亂,在最後臨界點全身一瞬的緊繃,讓白濁噴在手裡,利恩放鬆四肢的癱軟在床上喘氣。

還不夠,不夠。

他將那隻手套蓋上自己的雙眼,讓鼻腔充滿那些熟悉的味道,仍無法消退體內深處的那股躁動,他知道只能怎麼作,但是他不能,因為一點男人的面子跟該死的賭氣。

他閉著眼回想最後一次碰觸阿奇波爾多的過程,有些記憶段落清楚,連體溫跟顫抖都清晰感受,有的卻模糊難辨,甚至懷疑自己是記憶錯誤。

如往常一樣,在得到同意後爬上那個男人的床,算是得到同意的接吻、撫摸,跟過去的每一次一樣,他脫掉對方的衣服且被脫,然後他們開始作愛,那次似乎普通體位,回憶著利恩又點起一根菸,手套被放在一旁又染上新的菸味。

他喜歡那個體位,不論是自己在上在下,因為只有那個姿勢可以直接看到阿奇波爾多表情細微的變化,那個男人平時都太過完美,溫柔的微笑、優雅的微笑跟微笑,不論對誰,嘖。

想看他發怒,看他困擾、遲疑,甚至疼痛不快,特別是失控,阿奇波爾多從不過度的叫喊在被用力挺進的時候、身體被他啃咬的時候,他會咬唇忍下,然後帶著有些低啞的嗓音低吟他的名字,本意是指責,但是利恩覺得那聽起來非常舒服。

想的利恩對著吐出的煙霧笑出來,彷彿那個男人就在眼前。

粗話也是阿奇波爾多異常介意的點,平時稍微脫口,就會看到那張臉神情嚴肅,好像利恩作了件令他丟臉一樣。

當然平時是平時,在私下的床上時,僅只有他們兩人,阿奇波爾多這方面的潔癖卻絲毫沒有降低幾乎把利恩逼瘋,他幾乎無法想像有人可以因為一個字而在興頭上中途喊卡。

幹,去你的情調,我就不信活一大把年紀沒罵過粗話。利恩一把抓起枕頭隨意的朝牆扔去洩憤,然後躺回床上,菸丟在床邊得菸灰缸放著燒。

改掉你這個壞習慣,不然別想繼續。

那次最後阿奇波爾多冷淡的一句話就像給他從頭頂澆下一盆冷水,而自己一怒之下丟下一連串怒話跟滿滿的粗話就離開,所以這段時間除了任務,兩個人幾乎沒有接觸。

去你的壞習慣。

對著房內的黑暗痛罵,細想這幾天的阿奇波爾多也沒有絲毫變化,難道只有自己一人不安糾結嗎?只有自己空虛孤單,是他本來就不缺這方面的需求,或者他並不缺這樣的對象?

利恩緊緊捲著棉被翻個身,一絲不快的情緒慢慢從胸口溢出。

想著阿奇波爾多平時那迷人的姿態,後者的可能性不是沒有,會是誰呢?性感的類型,貝琳達挺棒的不過某方面也太可怕,可愛的?那個大叔不會差勁到對小女孩出手吧……但是年紀對他似乎也不是問題,或者是同輩?教官們跟他的關係一直都不錯。

夠了,幹。他無法繼續想像下去。

利恩扔下眠被從床上彈起,隨手抓一件上衣就奪門而出,完全沒有想到現在這大半夜的時間他製造的聲響是多麼的響亮。

他直接殺到他再熟悉不過,阿奇波爾多的房門,連敲門都沒有就直接踹門進去,僅接著進入視線的是散落滿地的衣物讓利恩心跳跟思緒都漏一拍。

「誰…利恩?」此時只穿著長褲的阿奇波爾多從浴室內走出來,神情一臉疑惑的望著他。「這麼晚你──」

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反射動作,利恩朝前一個踏步貼近,將阿奇波爾多推回浴室內同時在對方未反應之前吻上那張嘴,奪取渴求多日的氣息,直到被阿奇波爾多緊掐著的肩膀推開。

「你、…你怎麼了嗎?」

阿奇波爾多神情一臉擔憂,溫柔到利恩差點要笑出來,當然他還是微微的笑了。

「大叔,你房間還有誰嗎?」

利恩掌心滑過阿奇波爾多的大腿,停在沒有扣上腰帶的褲頭,阿奇波爾多明白他的暗示。

「沒有,不過我剛在找東西,所以有點亂。」

他低下頭在利恩沒有頭巾的額上一吻,那是同意的意思,是屬於他們之間彼此的暗號,利恩仰頭再次吻上那片唇。

他們移到床上擁吻,彷彿很久沒有碰觸似的那樣纏綿,本來就沒有幾件的衣服脫去,在彼此身上留下新的愛痕,一切都美好而順利,甚至連拓寬潤滑的過程阿奇波爾多都沒有以往有些吐槽似的朝笑,只是垂著眼輕喘的接受利恩的碰觸。

「恩…可以了。」阿奇波爾多的聲音已經因情緒而混濁,他推了下利恩的肩表示同意下一步動作。

利恩將他推倒在枕上,拉開大腿,卻在將已經充血的肉柱貼上時停下動作,阿奇波爾多從陷在枕頭內回神,看著自己的小徒今晚的異態。

「利恩?」

差一點就又犯了,他總是在進入跟高潮的時候忍不住粗話。利恩想著,他看著躺在身下的阿奇波爾多一臉困惑,那是他喜歡的表情之一,他傾身吻住,同時挺進身下人的體內,嘴角擠出幾聲悶哼,但是利恩沒有放開,而是繼續吸吮著那雙唇以及舌尖,奪取呼吸似的深吻。

他們就這樣吻著、動著,阿奇波爾多的手繞過他的背,指甲太過用力的刺入皮肉,他仍沒有停下,持續的直到結束,他們一句話都沒有出口,只有隨著嘴角漏出口沫跟輕吟。

結束後兩人躺在床上,各自抽著一根菸,一樣沉默無話。

「所以…大叔你剛在找什麼?」

利恩突然想到似的,或者是實在太過安靜而開口。

「也沒什麼,就一隻手套,不知怎麼少了一隻。」

阿奇波爾多夾著菸的手在空中一晃,菸霧迷人的畫出一條弧線。

「哦,再找找吧。」

利恩咬著菸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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