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27日 星期三

【奇貝利3P】a Mistake


  • 我要怎麼開頭?我要怎麼知道讓誰先上?現在攻到底是誰!(這是卡文卡好幾週的感想)
  • 奇貝利3P文、利恩R5前提,慎入
  • 已經忠告看了被雷,還該的話我只好跟你說>(σ′▽‵)′▽‵)σ哈哈哈哈~你看看你(欠揍







金屬冰冷的觸感及勒緊手腕的疼痛,讓利恩彷彿回到遠久記憶中那段夢饜,漆黑的牢房跟無光的明天,只是這次面臨的不再是孤獨恐懼和鞭打痛處,卻也被奪去視線後而慌恐不明。

「這次,你可以喊出我的名字沒有關係。」

熟悉而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呢喃,溼熱的氣息吐在耳窩,利恩想要閃躲卻又貼上另一個高熱的體溫。

「別想那個傢伙給你的痛苦,你是想著我的吧,利恩?」

向來輕朗的聲調參雜些許的柔情,明明是熟識的人謂何此時聽起來如此陌生,利恩想掙扎,手被鐵鍊勒的死緊發疼,他的腰摟住拉了回去。

「小鬼,你很多事。」

「老頭,你該退場了。」

兩個瘋子。利恩在思緒的渾沌間難得抓到的一個念頭。

「搞什麼……放開我……你們兩、兩個混帳……」

利恩被剝的全身赤裸,卻相反寒冷的感到燥熱難耐,有人在撫摸跟親吻著他的身體,從頸部到腰,朝下拓展到大腿來回游宜,沿著他背上每一道傷痕,或是從胸膛滑下的每一滴汗水,一個都不放過的細密舔吻、愛撫。

「不要。」

帶著陽光似的笑聲回答。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成熟的音調帶著滿滿惡趣的說著。

這到底怎麼開始的,利恩吃力的甩著頭回想事發因果。


酒,是惡魔的鮮血,罪惡的漿液,生前人們總是如此稱呼,卻始終擺脫不掉它垂涎的滋味,死後更不用妄想,或者說甚至變本加厲的索求。

在聖女的大宅裡資源是不曾匱乏的,然而避免戰士失去即時的戰鬥力,是必須限制菸酒、藥物這些會影響戰士的物品,不過菸與藥物的需求較為少數,就顯的不那麼嚴重,僅有酒精的渴望總是超額過量,因此在侍僧的限制下,戰士們也想到的對策就是找理由慶祝,讓大小姐開恩。

這次的主題是利恩的第五份記憶,利用大小姐對戰士的愛,叫利恩用苦肉計索求撫慰恢復記憶痛苦的方式,非常簡單即可達到目的。

宴會開始了,又是一個沉淪之夜。

恢復全部的記憶意味著完整的活過跟死去,擁有的是完滿的靈魂而不是亡魂殘片,主桌圍著的事已經擁有完整記憶的戰士,阿貝爾跟利恩在划拳,那頭金髮何其礙眼,艾伯里斯特與庫勒尼西閒聊,一旁的幻獸不著痕跡的舔著庫勒尼西杯中的酒,此時艾伊查庫插入打斷兩人的對話,惹的艾伯里斯特訓話。

是一派歡樂的畫面,阿奇波爾多靠在角落的牆邊喝著酒想著,此時利恩的視線轉過來正巧對上他,露出往常的笑容朝他招手,阿奇波爾多舉起自己的酒杯朝他揮手,利恩表情似乎想說些什麼,傑多拿著骰子出現,拉著他與阿貝爾開起賭局。

如此的氛圍令阿奇波爾多無法靠近,至少現在的他無法,他灌著一杯杯的酒,死後的好處就是不用忌諱菸癮和酒饞,頂多只會有脹到喝不下的情況,而且阿奇波爾多並不容易醉的類型。

弗雷特里西有靠近找他拼酒,沒幾杯就被伯恩哈德帶走,幾個還是孩子的在周圍歡鬧,直到時間近午夜後才紛紛被趕去睡覺,阿奇波爾多仍坐在角落喝酒,大廳只剩下幾個睡死沒有人抬的醉漢跟還沒滿足的酒鬼。

他抽著煙配著酒,看著不遠處利恩跟阿貝爾兩人賭彼此賭了酒又脫了不少衣服,當利恩穿著僅剩的內褲吻上阿貝爾時阿奇波爾多知道某些事物是到盡頭,他起身朝他們走去。

「起來,你這個醉鬼。」

拉著利恩的手臂卻被甩開,利恩嚷著他還沒喝夠綠眸卻混著滿滿的醉意,語調混亂的回嘴:「大叔你自己要搞自閉的,要睡自己去睡!」

阿奇波爾多感到無奈,他們的確好幾天沒說上一句話,在利恩告訴他第五份記憶之後,他想他比利恩更介意這份記憶,雖然利恩無法理解結果導致他們變相莫名的冷戰好幾天。

「之後我會送利恩回房間,大叔年紀大了就先去睡吧。」

阿貝爾語氣溫和的說,雖然那對目光藏不住的敵意,這段時間利恩也只跟這小子在一起,阿奇波爾多早恨不得在那張臉上開上一槍。

「我的精神好的狠。」他朝阿貝爾瞪一眼,對方無謂的笑,阿奇波爾多再次去拉利恩的手:「利恩,走了。」

「不要,跟你回去一定沒好事。」

利恩屈起腿坐在地上,視線飄忽的盯著自己的鞋發呆,阿貝爾悠哉的坐在一旁觀賞著他們的爭吵,如果往常阿奇波爾多大可把利恩劫影在直接扛走,偏偏礙於什麼長輩面子只好跟著醉鬼繼續爭辯下去。

「哦?那跟這小子一起就好,那我不打擾你們。」

阿奇波爾多很少說挑釁的話語,可能他真的也醉了不少,或者他有明擺的自信,而這份自信也如他所願,在他退後一步時一隻手就拉住他的褲管。

「這是我的慶祝……為什麼不來……」

利恩的聲音很輕,從阿奇波爾多的角度看不見他的表情,他只能屈膝蹲下,捧起那張臉吻。

「那就跟我回去,我幫你慶祝。」

「不行,阿貝爾已經答應幫我慶祝了。」

阿奇波爾多瞇眼一瞥坐在一邊的阿貝爾,對方笑著一臉你能拿我怎麼辦的表情,阿奇波爾多感受胸口充滿一股不善的黑暗,正轉化成非常惡意的思緒,比拿出槍開殺戒更不好,他笑了出來。

「所以,只要阿貝爾也在就可以了吧?」

利恩呆愣愣看來,似懂非懂的點頭。

「如你所願。」

阿奇波爾多將利恩扛上肩,朝阿貝爾丟下一個眼神就直接走出大廳,阿貝爾錯愕一下才跟上。


冰涼的液體倒上利恩下半身時他全身起一陣雞皮疙瘩,下體濕成一片,沒等他做出抗拒手指就入侵後庭,靠著潤滑劑而順利的深入,始作庸者熟捻的屈起手指刮搔著內璧,刺激像波電流由下腹直衝上腦,利恩沒有意識的擺動腰肢配合那隻手的動作。

「住手……可惡我一定要砍爆你……啊……」

「欸,利恩叫你住手了呢。」

後方的肆虐手指增加同時,前面早就勃起的肉柱被緊握摩擦,從底部的陰囊到泌著濁液的尖端豪不放過的撫弄,前後夾擊的刺激下理智什麼的都是空談,利恩連好好罵出一句粗話都很困難。

「……啊、停下……不要……哈……」

「才該放手的是你,小鬼。」

在利恩臀後的手沒有停下還加重幾分,有人將利恩的長髮勾到耳後,吻了他耳後的肌膚,再有些狠的在頸肩咬下,順著背上灑著光發著銀亮的傷痕舔吻,在身前的人也不認輸,搓揉分身的速度加快,同時乳尖被咬,接著吸吮跟舔舐,使他無法隱忍的叫出。

利恩覺得他快要崩潰,雖然他雙手被綑綁懸掛,雙腳其實是踩在冰涼的石地,此時他卻覺得連站著都是種折磨,他幾乎是靠著兩人的身體跟手上的鐵鍊得以直立,在快到極限時,後頭的手指離開,利恩還沒回過神就感受到一根熱燙的物體貼到他的臀縫,但是在下一步動作時他就被一雙手朝前拉去。

「年紀大快早洩了嗎?怎麼不自己去解決。」

「小鬼,難道你來只是摸一摸就滿足?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的禮讓長輩。」

一雙手掐住利恩的臀往後拖回去,利恩覺得自己就像個沙包一下被兩個人扯過來扯過去,想開口叫他們輕點似乎又有點不太對,因為視線被蒙蔽,搖晃之下暈眩感更甚,讓他直想吐,昏頭的聽著兩個人的吵嘴感到頭疼。

「兒童誘拐犯罪者!」

「乳臭未乾的小鬼!」

你們夠了沒。被勒住的手腕摩的很痛,下身濕淋的液體沿著大腿滑下,利恩忍著痛苦回憶自己是如何變的這樣悽慘處境。


其實第五份記憶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痛苦,雖然再次死亡的過程是種煎熬,然而在儀式之前阿貝爾就已經告訴他,像一場夢,醒來就沒事了。

也許人生就是一場夢,噩夢美夢都有,死後的世界才是此時的現實,如此想利恩也舒坦許多。

「我有夢到你,很想你呢,阿貝爾,還有抱歉。」

利恩這樣告訴阿貝爾,看阿貝爾那張臉傻愣住後一把將利恩抱住,利恩拍拍他的背說快被勒死了才稍微放輕力道。

「為什麼要道歉。」

他們一直沒有見到,因為在那封信之前利恩就已經不在,他沒有找到利恩,也沒能陪利恩走完最後一程,只能在錯過的時間之後,在這個跳脫生死的地方相遇,其實對阿貝爾來說是種恩賜。

「因為那封信你才來的吧?結果害你也被拖下水,哀……。」

利恩臉枕著他的胸膛嘆氣,阿貝爾只好抓著他的肩膀將兩人拉開,朝利恩笑笑。

「不,我打的很爽快,還解決了那幾個傢伙,雖然很可惜沒辦法打到最後就下場,不過到這也可以繼續打架,並不懷。」

「戰鬥瘋子。」

無奈著臉利恩也笑出來,朝他胸膛上一捶,不好的情緒也散去。

「而且,來這有你,沒什麼不好的。」

阿貝爾看著利恩聽到他的話後呆住,然後甩過頭用頭髮遮住臉上的神情,丟下一句慶祝會要開始快走的話就快步跑開,這樣的反應讓阿貝爾看的很開心。

這是場屬於重新度過一生戰士們的慶典,利恩跟阿貝爾自然被安排在一桌,利恩今夜心情很雀躍,似乎是酒精又或者是記憶完整後的滿足,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大概就是非要死過才能真的算是活著這樣的形容。

但是利恩今晚並不安定,至少在阿貝爾眼裡看來,當然他也知道牽引著利恩心思的原因,他視線頻頻飄向獨自在角落喝酒的那個男人,總是擁有利恩全部目光不論生前死後的傢伙,阿奇波爾多。

每說出這名字阿貝爾就有種想隨便抄起身旁什麼東西扔過去的衝動,他絕對會準準的命中,像當初他丟出利恩的小刀一樣準,利恩臉又轉了過去,這次似乎終於對上了他朝阿奇波爾多招手,對方沒有移動,只是揮手回應,他看見利恩眼底清晰的失落,雖然短暫的在傑多出現時被隱藏,但是阿貝爾已經看過太多次這樣的眼神,他不會錯認。

利恩灌下很多酒,彷彿趁著今晚把累積的不滿一同喝下,醉個痛快,阿貝爾喜歡醉透的利恩,雖然平時的他也很不錯,但是這種時候,他會很坦白,利恩就是太逞強,不是說謊而是一字也不提,彷彿天塌下來也不會哀上一聲。

幾輪賭局下來傑多在沙發上睡去,不是喝醉是吃喝太過頭也起了睡意,留下他跟利恩繼續賭著,他們早就被贏走收藏跟酒,只好賭脫起衣服,明明他只剩下褲子卻是利恩先輸到脫內褲。

「不行,我才不會脫,換一個賭注。」

利恩臉已經被酒精暈的雙頰到紅透,皺著眉也絲毫沒有一點魄力,掙扎的表情還令人覺得有些有趣。

「那就主動親我一下?每次都是我主動挺沒意思的。」

阿貝爾半是期待半是擔憂的等待,趁著醉意其實是個很好的藉口,利恩看著他微笑,露出一種也不過如此的表情,然後毫不猶豫的貼近,吻上阿貝爾的嘴,分開時利恩還舔下唇好像剛飽餐一頓。

這樣的利恩非常迷人,橄欖綠的眼瞇起,偏白的膚色透紅,阿貝爾差點想直接在這裡將他壓倒,如果阿奇波爾多沒有靠近的話。

每到阿奇波爾多出現,他就會佔滿利恩全部的視線跟注意,而那個男人卻完全不知珍惜從過去至今,面對他時利恩時常放棄許多原則,但是那個男人豪不自覺。

阿貝爾看著他們爭吵,他想干預然後將利恩帶走,但是他更明白利恩喜歡這個過程,以及他依戀阿奇波爾多的程度,所以他只在利恩需要時陪伴跟擁抱他,這就是他的方式。

「所以,只要阿貝爾也在就可以了吧?」

阿奇波爾多說出這句話,笑容之下的是森冷的寒意,阿貝爾很少看他發怒,但是他知道有什麼東西正在崩壞殆盡。

他沒給利恩反抗的機會把人扛起,給阿貝爾丟來一個有種就跟上的眼神,離開杯盤狼藉的宴會大廳。


利恩一隻腳從大腿被拉開,後方的人貼上他感受到熱源貼上後穴有碩大的物體要頂入後穴,沒等他反應另一隻腳也被抬起,使他整個人懸空,另一根肉柱也硬生生跟著擠入。

被兩人粗大的分身同時塞入,事前的潤滑彷彿是作戲毫無功效,下腹不只是將要脹裂的疼痛,而是無法嘶吼跟呼吸的窒息感,再加上利恩此時是被抬在半空中,重力讓他無法克制的向下吞下他們的欲望,即使這根本是超乎想像的痛苦過程。

「好痛、不要了……拜託……停下來、啊……」

利恩痛的四肢發抖,全身肌肉幾乎繃緊,脫口而出的幾乎是哭喊,感受到蒙住眼的頭帶溼透,應該是淚水,然而下半身的侵入進行卻沒有停止,反而這兩個罪魁禍首又開始爭吵。

「死小子,用點腦……你這樣擠進來是要死人嗎?」

「老人家不行了就請快退出去吧,這樣誰都不爽快。」

當然誰也沒退讓,利恩疼的頭昏意識飄散,直到他們兩個都擠進,他全身酥軟的夾在兩人之間喘氣,當然這樣的空白沒有很久,利恩被掐著腰部跟腿,體內的肉柱開始緩緩抽動。

「……哈、啊阿奇……阿貝爾、啊……」

起初作惡的兩人非常沒有默契,幾乎是放肆的在利恩體內抽插較勁,使利恩痛苦的擔心起自己會不會在他們這樣的瘋狂下被戳壞,過程難熬艱苦,讓利恩一度想死一次也許反而舒服,但是下半身的包容性似乎也被養大,他們也找到節奏之後一致的律動,一波波的將利恩頂上,帶起慾望的波浪。

「現在是誰抱著你,要喊對才能結束。」

熟悉又陌生不懷好意的低笑在耳邊低語。

「利恩,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柔情的話跟氣息在臉側,下半身的律動卻毫不溫和甚至加速。

隨著三人緊貼的身軀,心跳跟體溫都同步似的,利恩開始忘我的呻吟,已經無意識的呼喊著兩人的名字,此時有人吻上他的唇,有些急躁的咬他下唇,吸吮他的舌尖,但是很快利恩就被掐住下巴拉開被另一人吻住,這次舌頭伸了進來將他嘴裡都給愛撫一翻。

接連的吻彷彿是衝破利恩慾望的最後一絲刺激,他全身肌肉繃住一震,白濁噴濺在他自己的腹部,同時下身一緊,他聽見兩聲的低喘,熱流注入充滿他的體內。

高潮過後利恩雙腿被釋放,利恩幾乎是垂掛的無力放空,由兩個人的手臂扶著倚靠,身旁的兩個人也緩著氣息,四周安靜好一陣子。

「年紀大了撐不住就不用勉強。」

「半斤八兩,小鬼。」

爭吵又起,利恩卻已經沒辦法再插話,手腕大概破皮又瘀傷,還有某個羞恥的部位犯疼抽痛。

「你在利恩身上留下的傷還不夠嗎?虐待狂,利恩有我就夠了。」

「只會在四周打轉的蒼蠅說什麼,不就靠著蠻力撐著,技巧懂嗎?」

「比你老人家出一張嘴有用。」

「真是不知好歹的毛頭小子。」

突然利恩又被朝一邊摟去,有人吻了吻他的眼角跟耳垂。

「舒服,就喊出來吧,喊對了人就放過你了。」

利恩感到一股寒意自尾椎直上遍布整個背讓他打顫,他在黑暗的視線下冒出一股不安的預感。

「想幹什麼。」

「直接讓利恩說誰能滿足他,不敢玩嗎?」

一方沉默了,利恩也無語,腦袋終於算是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的事,他開始掙扎,用已經痠痛不堪的四肢反抗,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貼近抱住並且吻了他。

「來就來,老頭就不要先精盡人亡。」

利恩覺得要不是被頭巾蒙著他已經淚流滿面,這兩個人的執著已經超過想像,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似的,這個吻很溫柔,然而利恩一點也感受不到。

「不要……我才不……」

沒等利恩抱怨,身旁的兩人忽然退開,一聲槍響,原本將他吊起的力量消失,他失衡的跪下傾倒在光滑的地板,赤裸的身體趴下時冰冷的使他發抖,雙手仍被剩下的鐵鍊給鎖著讓他不得不側著身躺倒。

利恩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昏睡,但是他們沒有讓他結束,或者說其實這才開始,有人在他身邊跪下撥開他臉上的瀏海,像捧著什麼珍寶似的吻著,接著那個人退開利恩被翻成躺姿,抓著膝蓋將大腿壓到最極限後壓上,剛才已經一輪的後穴早已濕潤柔軟立刻就完全吞入。

「唔、停下……嗯啊、啊我……」

對方也沒有猶豫的直接開始在利恩體內衝刺,一手還撫弄起利恩的慾望,被鍊住的手也亂抓一陣後縮在胸前,利恩感覺得到近在臉前對方的鼻息,這人卻除了沉重的呼吸外一點聲音都沒發出,直到彼此高潮從利恩身上離開。

「如果都不喊,這樣就分不出差別了吧?」

利恩躺在地上喘氣,聽到上方傳來熟悉的輕笑語調。

「怕你輸了難看吧。」

另一邊也傳來聲音,利恩想開口罵人卻喘的說不出完整的話,這次被人從腋下被抱起,朝後躺入一個懷抱,先是被疼愛疲軟的分身,然後抓著他的腰讓他吞下那個人的肉柱,利恩像艘失去舵手的小船任由腰上的手,讓他在慾望的浪濤上載浮載沉,利恩覺得自己大概已經擠不出什麼,分身卻還是在那手中挺起。

到達慾望頂端時利恩張口,無聲的似乎喊了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然後他聽到笑聲。

懷抱一鬆,利恩像個人偶直接趴倒在地上,有人拖著他的腰,將臀部拉起。

「嗚……不要了、拜託……啊啊、哈……」

再次被粗大的頂進時利恩已經無從感受,他抬高臀部接受著一波波的侵入,連身體緊貼的地板似乎都被體溫燒的溫熱,他在黑暗中隨著律動搖擺身體。

阿奇波爾多、阿貝爾、阿奇波爾多、阿貝爾……

這次又呼喊誰,利恩不記得,就像他不清楚到底誰輕喚了他的名字,是現在愛撫著自己的人還是在遙遠的記憶裡。

阿貝爾、阿奇波爾多……

他們吻著他的唇且吻遍他全身,低喃著他的名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進入他充滿他。

在不知道第幾次的慾望漩渦裡,利恩終於昏死過去。





FIN!!
--
這篇就像明明是A片脫了衣服都一樣為什麼還要篇一大堆詭異劇情開頭?
大概就是作者強迫症一定要解釋「阿奇阿貝這兩個憑什麼一起分享利恩」跟「利恩怎麼會答應給這兩個玩」這樣,撲程很長看過就算了(诶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